圆圈，分列出了1—9的数字选择，看起来和手机屏幕的电容屏一样。
这是什么意思？
陆离一惊，心中隐约有了猜测。
“打人啦，打人啦。”
那边的女人跑过去把男人拉起来，指着陆离大声哭喊，这下子总算是把整个大厅内的人们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，麦当劳的一男一女两个店员急匆匆赶来，先是看了下地上痛呼的男子，那男店员先赶紧去把男子扶起来，而女店员盯着身穿黑色风衣，戴着白色面具的陆离，不知他是在干什么。
但总之，他打了这里的客人，已经影响了其他客人，而且穿成这样……
“客人，请问你……”
女店员话没说完，陆离单手竖起阻止了她的讲话，转头注视她：“有笔和纸吗？”
笔和纸？
女店员愕然不解，呐呐地道：“笔和纸？”
她没搞懂陆离要笔和纸是想干什么，可现在是说笔和纸的时候吗？何况麦当劳又不是文具店，可不提供笔和纸的服务。
“他打人啊，他刚刚打人了，我要报警，我要报警。”
看着自己男友红肿的手腕，女人惊怒不已，根本不理会男店员的劝解，摸出手机就想拨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