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
孙吴刚将球衣卷成一团用力扔上看台，就听见身后一个有点沉闷的声音传来。
“嗨，贝斯特，球衣交……”
来交换球衣的是汉堡的19号，高大个的黑人后卫，就是孙吴刚上场两分钟轰进世界波之前晃开的后卫。
“抱歉。”孙吴伸手指了指上面的看台，“如果你不介意……”
19号想了想还是将球衣递了过来。
孙吴接过球衣看了眼，“博阿滕……博阿滕？”
“恩，热罗姆·博阿滕。”博阿滕点点头转身离开。
交换球衣并不仅仅是交际手段，更多是对方对你能力的认可，像中国球员……当年里瓦尔多连球衣都舍不得交换。
孙吴披着球衣回更衣室的路上想了好一阵儿，确定这是后来德国国家队和拜仁慕尼黑的主力中卫，他有个哥哥凯文·博阿滕也挺有名气，还曾经在ac米兰效力过。
这两年的汉堡队其实很有一批潜力无限的球员，可惜陆续出走，其中最大客户就是英超暴发户们，切尔西买走了博拉鲁兹，而曼城两三个赛季陆续买走了博阿滕、孔帕尼、德容，去年夏天范德法特转投皇家马德里，汉堡这才渐渐没落下去，孙吴依稀记得后来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