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,要不要来医院检查一下?”
李微摇头道:“二哥,我没事。他那边就请你多费心了。”
“嗯,那就这样吧。”
挂掉二哥打来的电话后,李微心里乱糟糟的,总觉得坐立不安,第一次想到他能不能被抢救过来,会不会有生命危险。当初她恨他恨得要死,甚至有过要杀掉他的念头,可那些仇恨终究还是没有付诸实施。
在大齐她是被毒死的,据说那碗毒药就是他送来的。他想要自己的命,最终自己也命丧那碗药里。后来在这里遇见了他,他只说从没想过要害她。
到底是谁送的那碗毒药已经成为了一个谜,成为了他们之间的死结。
李微的脑海里闪过十四岁那年元宵的箫声,想起了前不久电视节上他在幕后的吹奏,也想起了98年那次他们被困庐山时,山体垮塌前一刻他推自己的一掌。
如此种种,犹如走马观花似的在脑海里一一闪现而过。李微拿着梳子梳了几下头发,换了长袖外衫,拿起了桌上的包。
李微匆匆的走出了酒店的大厅,门童替她叫了辆出租车。
二十来分钟后,出租车在医院大门口停了下来。李微脚步匆匆的往急诊科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