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再自责再后悔也没用了,你又不能预料未来……”看着自责不已的妹妹李剑波满是心疼,他伸出胳膊来将妹妹搂在怀里,温柔的抚着无助的妹妹,然而此刻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“我没看见明显的外伤,怎么就丢了性命?”
李剑波叹息道:“被撞到了后脑勺,送过来的时候心跳还有,但血压什么的已经无法测量了。我正好在急诊科,我们三个医生极力抢救,最终还是徒劳无功。微微,我尽力了,但还是没有将他救回来,很抱歉。”
“二哥,不怪你,该怪的人是我。”
将近晚上八点的时候,林家的人赶来医院了。林母刚走进太平间,见到儿子的一刹那间便晕了过去,林父还在悉尼刚得了噩耗,正焦急着买机票赶回来。
陪同林母前来的是林海恕他婶娘还有他的堂兄、堂嫂。大家见林母晕过去了,忙叫医生,幸好李剑波在场,及时的进行了抢救,很快林母就醒过来了,林母走到停尸床前,悲嚎不已,一声声“儿”的喊着,让人不忍多闻。
林海恕的堂兄林海业情绪还算稳定过来办理手续,当问到事情的结果时,李剑波将医院的诊断结果,以及死亡证明一并开给了他,林兄接过那些手续的时候手一直颤抖不住。他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