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份,想不想去摆个师父学艺呢。”
“师父都不收男徒弟的,而且绣娘都是女子,我去了大家会笑话我。”闹儿笑着道:“我就在家里琢磨,九哥要是有机会看到好的针脚的书,给我买一本就好了。”
杜九言点头,“好,我一定帮你留意。”
车子不急不慢的走着,晚上大家在以前常歇脚的客栈住,店中的伙计已经认识她了,热情的给了四间上房,第二天一早赶路,下午的时候就进了新化城。
城门口,杜九言没有看到守城的吴统领,她们一路穿过新化出城下了车,就到了盐山。
“就是这里啊。”小萝卜像只小鸟一样,穿梭在山里,一边跑一边喊道:“矿啊,矿啊……”
花子和闹儿毕竟还是孩子,也跟着小萝卜后面兴奋的跑着。
杜九言跟在后面,就听到小萝卜一声惊叹,“我的天啊,好多矿啊。”
“他都不知道什么是矿。”杜九言揉着额头,“先生,您给他上课的时候,讲一讲金钱观吧。”
陈朗失笑,道:“我觉得他这样挺好的。人无癖不可交,他虽敛财却懂适可而止,譬如他知你的钱藏在哪里,没事就拿出来检查一遍,可他却没有占为己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