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快,他紧紧盯着,忽然抬起手,冲着他们挥着,点着头。
“傅桥。”闹儿道:“你要快点好起来啊。”
傅桥挥着手,一直挥着,直到在官道上,变成了一个再也看不见的黑点,直到消失。
花子和闹儿还有小萝卜抱在一起哭了一通,陈朗揽着他们,含笑道:“去广西是他和姐姐的梦想,现在达成了梦想,对于他来说,应该是好事。”
“也许,几年后他还会回来,等他回来的时候,他的病说不定好了呢。”陈朗道。
闹儿擦着眼泪,花子道:“先生……他的病一定能好对不对。”
“嗯,一定能好!”陈朗说着,朝杜九言看来。
杜九言道:“刘婶说他小时候没有这么严重。是这两年他和姐姐的生活发生了变化,外面的孩子常常嘲笑他,而让他越来越内向。等去了新的环境,没有人认识他,他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大家听着,心情这才好了一点。
“娘啊,这是什么声音?”小萝卜擦掉眼泪,侧耳听着,“锣鼓的声音唉。”
杜九言去找,很巧的,官道的两头居然有两家送亲的队伍,迎面而行,吹吹打打乐声交叠很是热闹。
“今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