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。
“你坐吧。”吴典寅和贺成道:“按规矩办事。”
贺成应是,坐在中堂之下,等了一刻,问苗书吏,“时间没到?”
“还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。”苗书吏很着急,一般都是讼师现在外面等县令上堂,怎么杜九言这一次让县令等她。
不但贺成,连知府衙门的几位大人都来了。
这迟到,总归是不好的。
胡思 乱想中,贺成脸色越来越难看,过了一刻,他拍了惊堂木,正要说退堂,忽然,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喧哗,有人喊道:“杜九言来了!”
嘈杂声越来越大,随即,贺成就看到杜九言出现在门口。
她穿着外青里白的讼师袍,带着帽子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,而在她身后,是一具棺木,由四位小厮抬着,不急不慢的跟着,在棺木之后,是七位披麻戴孝的女人。
北风吹,麻衣鼓动,孝服飘荡,她们垂首行来悲悲戚戚实在太引人注目。
所以,这一路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骚动和震惊。
棺木放在衙门外,一行人随着杜九言进了公堂内。
吴典寅和几位同僚对视一眼,眼中皆是震惊之色,贺成猛拍惊堂木,道:“杜九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