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孝,亲眼看着自己父亲自杀!”
“他怎么不自己去死?”
“是啊,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自杀呢?”杜九言没有讨论药粉在后院,而是蹲在杨坡面前,问道:“当时,你是什么心情?”
“杜先生,我们没有。你要是想编故事我拦不住你,但是我没有办法回答你。”杨坡道。
杜九言摇头,“是。我希望我自己仅仅是在编故事。”
“一家三口,用死来构陷自己的仇人。”
“仇恨的起因不过是半丈的地基!”杜九言道:“以上,是我证明杨长胜自杀的第一条证据。现在是第二条。”
“杨坡。你母亲最近在做什么?”
“拆寿衣,他将我父亲的寿衣拆开,改成她自己的。”杨坡道。
杜九言问道:“现在几月。”
“先生,二月底。”外面有人道。
杜九言颔首,“杨坡的母亲余氏,一个在床上瘫了近十年手脚不便利的女人,手里拿着一件冬天的寿衣。”
“杨长胜今年才不过四十三,余氏就迫不及待在正月里给他做了寿衣,不是夏天不是秋天而是冬天的棉衣。”
“这足以说明她早就知道她的夫君要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