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度不足以让我有这闲工夫。我踩你们,是因为我想踩,仅此而已!”
“可你一贯的所作所为,和你所想要踩的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付怀瑾道:“你钻研,乖张,高调,煽动百姓来为了你造势。甚至于你为了名声,去辩了马玉娘的案件,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。”
“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?长此以往,不单单是你,就是整个讼师从业者,都会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“这条船翻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杜九言笑了,“会长,你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上这条船吗?”
付怀瑾惊怔。
他当初为什么上这条船?不是,这不重要,他现在肩负的使命,和他当初的想法虽不同,但并不违背。
“你忘记了!”杜九言道:“你们所有人都忘记了,你们当初想要上这条船,是为了看他乘风破浪吗?是为了让自己受到万人敬仰吗?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吗?”
“船再高,势再猛,你青云直上万人之上又如何?你还是讼师吗?你还在做一个讼师该做的事吗?”
“出以公心,仗义执言,诚实守信,勤勉尽责。”
杜九言指着头上,外青里白的讼师帽,“不要口口声声念着祖师爷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