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也回了礼。
“请坐。”杜九言请两人坐,她含笑问道:“不知道二位来这里,是为什么事?”
路励耘就看着路厉勤。
“因为守正。”路厉勤叹气道:“虽是孽子,可到底是自家的孩子。他犯罪该受到什么惩罚,我们都认。但是今天早上,衙门那边传我们去了,才知道案子里另外两个人合伙请了讼师辩讼。”
“卫正安和伍俊峰请了讼师?”这事杜九言还不知道,看来是昨晚招供后又反供了。
路励耘激动地道:“是。他们家里的人也赶到了,说他们孩子根本没有罪。说人是我们守正杀的!”
“杜讼师,这不是冤枉吗。我们守正虽浑的很,可他胆子小,根本不敢杀人。”路励耘道:“您全程在查案子,您是知道的,人根本不是我们守正杀的。”
果然是为了路守正来的。
这案子,责任界限模糊,不好辩啊!
“九言,”路厉勤道:“这个案子是不是让你很为难?不容易辩?”
杜九言沉默了一下,整理了一下用词,严肃地道:“不容易辩是另外一回事,我如果接那么就会全力以赴。可是,这个案子的结果,不会如你们所愿的。”
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