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似笑非笑地看着薛然,“薛然,你接讼案,你们会长知道吗?”
“我虽被撤职,可讼师牌还在。”薛然道:“我既接了,付会长就必然知道,就问你敢不敢接。”
杜九言叹气,道:“我要不接呢?”
“那就等下次,一年之期,你大可挑选对你有利的案件,随你!”薛然很自信,面无表情地说完,转身欲走。
杜九言可以选择替毕建雄辩讼,也可以选择给路守正。
虽都是辩讼,但在这个案子中,做原告讼师就简单许多,如果同样是被告讼师,那难度就大不相同了。
同是凶手,辩的就是责任,而这个案子的责任相当模糊。
看的就是讼师的本事了。
“你说的对,一年为限,早晚的事而已。辩什么到不重要了。”杜九言挥了挥手,“啊,薛先生,我们公堂见!”
薛然道:“公堂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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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战了啊,但是没证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