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记得还是很清楚的,那么,这份契约你是什么时候签的呢?”
章唤一懵,摇了摇头,“不、不记得了,签的太多了我完全没有影响。”
“这样啊。可是这份契约时间最近,是六月份你才签约的。女子也才进院子两个月,你就没有印象了?”
章唤摇头。
“那么,六月十四这天你在哪里,又在干什么呢?”杜九言问道。
“我、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六月十四这天你在签契约啊。”杜九言给他看,“还真是不记得了啊。”
章唤摇头,“真的。”
“你能记得多久前的事,说说看。”这个人显得被交代过了,一问三不知,只要咬住不记得,什么都好说。
章唤道:“一些重要的事情,就算是过去几年我也记得,一些不重要的事,就算是昨天发生的,我也能忘记。”
“这样啊,”杜九言想了想,“能理解啊,我也常这样呢。你刚说今年的六月十四你不记得你在干什么,有没有典租这个女人。其实你不记得,我记得!”
章唤一愣,看着她。
“刘先生知道找你,我们也知道找啊,只是觉得大约用不上你,就没有请你来。”杜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