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地,一回头师兄就打着伞坐在箱子上了。我还奇怪,喊了两声师兄还是没理我,我就觉得不对劲,把班主喊来了。”
他看东西只有一个轮廓,加上早上卯时正天才亮光线不好,他就更看不清了。
杜九言道:“你从进门看到他到发现他坐在箱子上,这中间有多长的时间?”
常梨想了想,回道:“我没做多少事,这签确实像,她在死者伤口比对了一下,宽度很合适。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刁大道。
单德全再次走了出来,手里多了一个手炉和铁签,“在靠窗户的箱子里面放着的,一个炉子一个铁签。”
铁签的尖端有血迹,凶手并没有擦拭。
“很自信的凶手,”杜九言拿着铁签打量着,单德全问道:“怎么说?”
杜九言道:“他给死者擦拭了身体,换了衣服,却没有销毁或者擦拭凶器。”
“这等于是在告诉大家,就算找到所有的线索,也不会找到他这个凶手。”
单德全脸色很沉,目光在院子一扫而过,带着审视和打量。
“先将人带死者带会衙门吧。”杜九言将铁签交给单德全,“稍后,我和你一起回衙门,讨论一下案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