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葬了?”
刁大应是,“单捕头说不要葬张家祖坟,想必她娘也不愿意和张家的男人接触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杜九言仔细看着死者的伤口,一边看一边记录,想了想又检查过死者的头发,刁大道:“我看过了,没有断发。”
杜九言回头看他,轻笑道:“让您也跟着受惊了。”
“是啊,大概以后我看到任何一具尸体,我都会先去看头发了。”
这成了终身难消的阴影。
死者身上很多伤,旧伤新伤叠加,衣服也比较破旧,衣领上掉扣子的地方,和她捡到的能核上。
“这个扣子是刚捡到的?”刁大问道。
杜九言颔首,“在徐田的卧室门槛边上。”
“那应该是被拖出去的时候拽掉了。毕竟死者被发现的时候,身上就穿着睡觉的中衣。”
杜九言颔首,伸了腰,道:“我去写诉状,请齐大人定开堂时间。”
“祝杜先生旗开得胜,马到功成。”
杜九言笑着点头,指着死者,“暂时先留着,等案子结束了再说。”
“是。天冷,放个五六天没有问题。”刁大道。
杜九言颔首,去找齐代青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