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叔显然也是觉得情况不对,略微驱散了些酒意。那些规矩,当年就是他在创建国非局时,定下的规矩,自然记得清清楚楚。
不过他们两个喝得实在太多了,大量的酒精早就在体内挥着作用,这一时半会儿,还真不可能完全清醒。
光明教皇无奈,却也只能老实配合。
很快,一众人就被带到了派出所里,挨个儿做笔录。
“曹经略?不是华海市本地人?暂住证办了没?”
做笔录的桌上,一个年轻的警察妹子翻看着他的身份证,嘴角撇着似乎有些鄙夷,的确也是,这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胡子拉渣,虽说模样看起来挺沧桑,有些大叔的气质,可这做的事情也太猥琐龌龊了,而且还满身的酒味。
那身份证,自然是后来重新办的,明显抹掉了一些重要信息。否则他这九十多岁的”高龄”,会吓坏很多人的。
“警察同志,我打个电话哈。”炮叔干笑着说。
“做完笔录再打。”警察妹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和那外国人的本事可不小啊,一口气招四个失足妇女,还有没有将国家法律放在眼里了?”
“在眼里,当然在眼里了。警察同志,这是一个误会,我和朋友就是叫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