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带我等恩厚,我岂能弃老爷而独活!”说着,就要以头碰柱。
高永左手一把抓住了高厚的衣服领子,右手“啪”的一声重重打在高厚的脸上:“你给我清醒点!”
高厚被高永一巴掌给打蒙了,抬头望向高永。
高永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我已是五十多岁的老头了,有今天没明天的。而且此去关内,山高路远,高大人的书信我不知能不能带回去。而你不同,你今年才十九,还未成家,岂能轻言生死。”
高永再次将书信交于高厚,嘱咐道:“我死之后,你不必管我,把老爷的尸身安葬就行了。速速离去,不得违误!”
高厚望着高永,满面泪水,泣不成声。
高永将高邦佐的尸身从房梁上抱下来,随后自己也借着印绶的绶带悬梁自尽。
高厚实在痛苦难当,一阵剧痛袭上心头,他只觉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高厚突觉耳边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。他猛然惊醒,起身观瞧。
此时天还是漆黑一片,府门已经被人打开。一队军兵簇拥着一位将军走了进来。
来人正是辽东经略熊廷弼。高邦佐力劝熊廷弼驰援广宁的时候,熊廷弼的心情十分烦躁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