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为什么非要隐藏在背后推动历史进展，岂不是多此一举？”
黑衣人说道：“我们的存在状态你无法理解，况且子非鱼，安知鱼之乐？你不是我们，所以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快乐源泉是什么。我们享受的是创造引导历史的快乐，而不是要亲自参与进去。你们所谓的权利和财富，甚至是名望，对我们来说一文不值。”
燕飞的确无法理解这群人的做法，他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么你们是谁？你们从哪里来？你们存在了多久？你们为什么要引导人类的历史进展？”
黑衣人说道：“我们是谁？我们从哪里来？这两个问题带有哲学性质，我相信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理解，所以干脆不说，免得你大脑混乱。倒是我们存在的时间非常久远，久远到超出你的想象极限。至于我们为什么要引导人类历史进展那自然有我们的道理，同样不会对你说。”
黑衣人貌似回答了燕飞的这个问题，但实际上却什么实质内容也没有透露，反而将燕飞听着一头雾水。这和他之前干脆明白的回答燕飞提问完全不同，看来他也不想让燕飞知道自己的真正秘密，所以才有所保留。
燕飞也知道幕后黑手不可能什么都对自己坦白，他想了一下，问道：“我想问一下，我真的是你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