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者,乃是一个青衣男子。他的样貌在二十出头,但是双目神 光内敛。此时,他单手拈着一枚黑子,双眉微蹙。
棋局上,白子已经雄踞两角,黑子却只有一角在手。另一角与中腹地区,白子步步紧逼,黑子也是岌岌可危。
这一局,黑子随时可能落败。因为,黑子被重重围困,几乎无路可走。而其能走的几条路,都在胖子的预料之中。
“嘿嘿!苏墨,你已经无路可走。这棋你唯有在此一并,或还有一线生机。可是,我若镇你此位,你这七颗子便在我囊中!走吧!”
关熊指指点点,颇为得意。
他浸淫此道数百年,颇有心得。苏墨却不过一二十年罢了,虽然进益神 速,但是本就是师从于关熊,又岂能是他的对手?
可是,苏墨冷笑一声。他偏偏不按照关熊的走法行棋。而是在左下角,落下了手中的那枚黑子。
刺!
“呃?”关熊一看,不由大怒,“苏墨你这是乱下。你这一刺,纵使能做活这一角,但是中腹空虚,失大片沃土。这一字落下,满盘皆输,几无转机!”
关熊气愤不已,那样子就像在训斥了一个死活不听话的学生。
可给先生气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