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可能拥有那样的力量。
“哑士，你不是白骨人？你来自哪里？”李元初的声音问道。
可是，那哑士轻轻地摇了摇头。他不言，似乎不想回答李元初的问题。
“白骨南域，关于情僧的传说，说的是阁下吧！”李元初的声音再次问道。因为，他不甘心。
十万年，功亏一篑。
情僧？
那两个似乎打动了哑士。他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异色，然后终于点了点头。那一刻，苏墨都是一惊。
因为，当初他看见那些孩子的游戏时，他以为那出戏说的是万荒寺的开山祖师。
“可是，哑士大师怎么会是情僧？这一切，无论时间、空间都对不上。哑士，不是圣轮子的第四徒吗？”
苏墨心中有疑问，习惯性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关熊。
关熊苦笑一声，然后摇了摇头。
“苏墨，我只能告诉你，我听过一种修行的境界，名叫轮回。但是，我不知道那个境界，高出不死境多少个境界。对于我，那都是遥不可及的存在。传说，轮回境的人，可以乘愿再来！”
关熊是传音而来的。
那一刻，苏墨心中一震。
因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