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这可不是一个小绅士该有的形象。”
微微托起伊文的下巴,娜塔莎一边用拇指的指肚轻轻的刮蹭着他脸上的土尘,一边半是调侃半是关怀的责备。
伊文任她施为,心中却加存了一份小心。
“黑寡妇”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,比起她来,科尔森单纯的就像是个孩子。
并非说“副队长”先生没有智慧,而是他不会和每个人相处时都带着真假难辨的面具。
娜塔莎未必有坏心,但是她的表现实在太完美了:每个人面前她都有着完全不同的展现,而展现出的,恰恰是所见者最为需要和渴望的形象。
托尼面前,她是对花花公子不假辞色的知性丽人。
布鲁斯?班纳面前,她是怜其不幸、爱其善良、同样渴望寻找到归宿和心灵港湾的疲惫特工。
伊文?格雷泽面前,她展现出的是不同于梅琳达?梅赎罪般关心的宠溺,对其调皮和毒舌的态度,由气愤、无奈最终演变为姐姐般的包容和时不时无伤大雅的小报复…..
科尔森离开后,娜塔莎住进了伊文的别墅。
数个月的接触下来,即使是生性敏感、有意识观测作为辅助手段的伊文,都有些分不清她所展露出的关怀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