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处不在的曲折音调弥散在整座溶洞当中:
“你不懂事,有苦衷,有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……”
“可是你再无辜,你比得上无知无识的婴孩吗?”
“他们有自己的利益诉求,自作自受,对你的付出是别有用心的,是强加给你的,是你所不需要的……”
“但他们的付出再肮脏、再无用、再令人作呕,能比得上这满山丘的只能用以吸引蛆虫、没有丝毫其他价值的尸骸碎片吗?”
“你看着婴儿在尸丘上爬上爬下,想得是什么?”
“当这两方面、你用来欺骗自己的理由,各自走向你所希望的极限之后,就是你面前这副惊心动魄的‘美’!”
“现在,队长先生,英雄先生,救世主先生!”
“你看着那儿,然后问问你自己的心……”
“你真的只是应该愧疚吗?”
“你真的无辜吗?”
“你真的不该赎罪吗?”
“你真的不该拨开你那层‘高尚的’、‘人道主义’的外皮去忏悔你内里的、面具下的肮脏吗?”
“你真的不该去死吗?”
“你不在,世界依旧美好;少了你,太阳照常升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