宙一半‘生命力’的机会,当然,如果成功,或许每几十年都能收割一次,所以忙碌了一些。”
“死亡”的语气依旧清冷平淡,好似与她开玩笑的“行星吞噬者”只是一个知道名字的路人。
“你在开玩笑?”
“行星吞噬者”并没有在意“死亡”对自己的态度,因为她对谁都是这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清冷与平静,真正让他失态的是对方话语当中的内容,离奇的险些让他以为她已经疯了。
身为“死亡”,自身动手抹杀收割并不能获得提升与愉悦,而宇宙之中无时无刻不在有生命消亡,除非极致时间内的大量,否则也无非给她带来喜悦和满足。
就像衣食无忧的凡俗生命,谁会因为喝口普通的水就感觉无与伦比的幸福?
对于“行星吞噬者”的惊讶,“死亡”没有任何解释的欲望,只是总结或自我满足般的说了一些难以理解的话:“怎么让一个意志坚定、博爱、富有牺牲精神 、执行力强大、实力高强的生命替我做某种在他看来再邪恶不过的事情?”
“以他的生死相迫?”
“拿他亲友和他所在乎的事物威胁?”
“低效且低端的方式!”
“我更喜欢引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