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——”
王轻唤了一声，神 色有些含糊，纠结了一会儿，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憋闷：“您真的打算和多玛姆合作？”
“哈哈哈，”古一笑着打量了王几眼，调侃道：“真是难得，居然能从你的脸上见到这么丰富的表情。”
没等被噎住的王说话，她转过身，看向多玛姆的化身刚才所站立的地方，用一种释然中带着坚定的语气给出了自己的答复：“我已经活得够久了，多玛姆也必须要死！”
“大师，我……”
王的话没说完就被古一伸手制止，她能体会到对方内心的纠结，并没有因为刚才似质问般的言辞生气，自然也就无需他再解释什么。
“走吧，”古一的身影由凝实变为朦胧，“有些话也该和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说开了，可惜……”
可惜时间不够了！
古一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，“至尊法师”绝不能展现软弱，尤其是在连王都纠结迷茫的当下，她独自扛起所有的“沉重”。
但她也的确心有不甘，因为现如今并没有谁能在她死后接过“至尊法师”的称谓，带领卡玛泰姬继续守护地球。
两个弟子天赋或许称得上卓绝，但内心却远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