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自己脸上贴金,薛仁贵将军的后人都在辽东呢!你是薛将军的后人,去,鬼才相信。”铉恒故意说这句话,其实,他在琢磨对方话语的真实性。
“家祖曾是薛将军收养的义子,你说我不是薛将军的后人,那么我是谁?”薛城定如实告知铉恒,一语道破自己的来历。
“原来如此”铉恒恍然大悟。
“乘人之危,你也配称自己是薛仁贵将军的后人?请别侮辱征西大将军的名声。”铉恒冷言讽刺高句丽名为薛城定的将军。
“你……”薛城定敢怒不敢言。
“费话那么多干嘛?这是战争,不是比武,哪管那么多规矩。”铉恒与薛城定谈话的时候,一个陌生的声音,莫名其妙的介入两人之间的话语中。
铉恒打量开口说话的人,只见其一身战袍,手中提着一杆方天画戟。
“薛仁贵将军的方天画戟怎么到了你手中?”铉恒眼神一凝,怒问那人。
薛仁贵的墓在山东省嘉祥县,其战戟也应当在山东,若是在雁门关,铉恒觉得还有可能,在高句丽人手里,铉恒实在想不通,为何会在高句丽人手中。当铉恒看到方天画戟时,想到了薛仁贵的一生。
薛仁贵,绛州龙门人,唐太宗、唐高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