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式会一听荆嗣的话,顿时表现将军应有的气度道:“三位仁兄,你们千里迢迢从中原赶来帮助我高句丽国渡过灭国难关,是看得起我们高句丽国,高句丽全军上下都欢迎你们的到来。但这位葛兄说的话等同于落井下石,侮辱我们高句丽国的军队。没了三位仁兄,我们高句丽国又不是不能存活。”
式会这话说得既不有求于人,也彰显自己的国家不是好欺负的。不过打仗关乎将士们的生命,更关系到国家的存亡,磨zui皮子永远无法解决问题,打仗还得靠硬实力。
宋学仪、葛振淋二人听到式会说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,二人逼视式会,又要开口说话。
荆嗣眼瞅着宋学仪、葛振淋、式会三人又要展开口水战,为了不让三人吵架,荆嗣冷言道:“宋兄、葛兄、式会,尔等三人先别说这些没用的,我感觉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大,倭奴盗贼似乎看出无法逃跑,发疯要带着我们玉石俱焚,伤和气的话都别说,还是节约点力气杀敌吧!”
说话间,荆嗣没闲着,挥动手中的鱼肠剑横扫提着武器攻向自己倭奴盗贼。
荆嗣先前陷入疯狂中与倭奴盗贼拼命,现在他觉得自己全身有种虚脱感,无论怎么恢复内力都跟不上消耗的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