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寒风冷冽,铉恒、成永乐、宋学仪、荆嗣四人先后睁开双眼,精神抖擞的准备出发,唯有葛振淋脸色惨白如纸,身体虚脱,就像大病一场了似的,不过他的伤势却很乐观。
一夜的休养生息,荆嗣、宋学仪、葛振淋三人身上的伤口不再流血,反而凝结伤疤,就是短时间内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。
“嗯……呀……”铉恒舒展身体,忍不住ShenYin一声。
不久后,五人在破屋之外的浓雾中辨清方向,铉恒提起方天画戟大喝一声:“兄弟们,出发咯。”
铉恒首当其冲,带着荆嗣、宋学仪、葛振淋、成永乐四人踏着积雪向平壤城而去。
在路上,荆嗣想到明洪武还没赶来,不禁担忧的问铉恒和成永乐道:“马兄,成兄,明兄到底去哪儿了?”
铉恒默不作声,旁边的成永乐回答道:“荆兄弟无需担心明大哥的安全,他做事一向谨慎,不会有事的。”
成永乐与明洪武关系最好,他的话无疑最有说服力,
荆嗣略微沉吟,若有所思的道:“但愿明兄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,他日若再见明兄,我荆嗣定与他把酒言欢,不醉不归。”
成永乐一听荆嗣的话,知道荆嗣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