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血,以一人之力终是无法对抗两人。
“柴荣,束手就擒,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。”辽穆宗耶律述律开口,他的意思是并不给柴荣生路。
“不可能,束手就擒投降,那是你们辽军做的事。我柴荣好歹也驰骋疆场几年,杀敌无数,为何要投降给你们辽军?想我柴荣男子汉大丈夫,头颅掉了顶多有碗大个疤痕。男子汉大丈夫,士可杀不可辱,要战便战,何必那么多废话诱导我投降?”柴荣擦干zui角的血迹,提着长剑,指着哈勒、萧洛、辽穆宗耶律述律三人。
“是条汉子,只可惜不是生在我辽军中,所以必须杀。”萧洛很欣赏的看着柴荣。
“来吧!三个一起上。”柴荣用剑擦了擦背脊处的血,豪气干云的说道。
“你们二人退下,守住退路,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来。”辽穆宗耶律述律吩咐哈勒、萧洛二人。
“车轮战又如何?来吧,辽穆宗耶律述律,我保证打得你落花流水。”柴荣无惧,提着佩剑,主动冲上去,与辽穆宗耶律述律交手。
“当”
“嘭”
柴荣落入下风,不过他并不慌乱。
“马大哥教你这套剑法,让你能够立于不败之地。你以为只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