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表哥来带人接我们了”。赵元朗脸上出现难以掩饰的喜悦。
那人身后带着空马六匹,随行者是穿着军衣的侍卫,那人跳下马来,口中呼道“晨儿,病情可好。”来人与赵元朗等人一番交谈后,转身看向铉恒和周韵儿,拱手说道“在下姓赵,字则平,祖籍幽州蓟县,三年前随家父赵迥迁至洛阳,因读书刻苦,不巧被魏员外选为驸马,现居洛阳岳父魏家,多谢公子出手救人,若是兄弟在洛阳无落脚处,不如随同我们走吧!去魏员外府上做客可好?”显然,赵则平刚才与魏辰晨交谈,知晓了先前发生之事的前因后果。
铉恒看向那男子,只见其一儒生形象,不甚好读书贤士,其性宽和淳厚,沉默寡言,喜怒不形于色,当有大志,怕是好结交天下豪杰,身长近七尺,面如敷粉,唇若施脂,他的背脊tg直,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tg秀的身材中,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,约莫二十三四。
“赵兄盛情,小弟难却,正好在洛阳无落脚处,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请,楚兄上马。”赵元朗抱起地上昏死的折扇男子,横放在马匹上,俩人共用一匹马。
赵则平和魏辰晨两人占一匹马,铉恒照顾受伤的周韵儿,两人占一匹马。剩下的侍卫骑上另外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