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拓拔恒,别让我见到他,要不然我宰了他全族。”
“你”铉恒举起手,又放下。
“七年前,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?”铉恒问道。
“七年前?”马希范思考了几息,突然想起了什么,道:
“七年前,公元九三九年,彭士愁率锦州蛮万余人反楚,攻打辰、澧二州。朕派遣刘勍、廖匡齐率兵五千人进讨。彭士愁兵败,走保山寨。其山崖绝壁易守难攻,当年久攻不下,刘勍用梯栈环围,廖匡齐战死。次年,刘勍用火箭攻山寨,彭士愁逃入深山,遣其次子彭师暠帅溪州各部酋长投降。刘勍班师,并将彭师暠作为人质带回了长沙。朕为此事,特地在溪州立了一个铜柱。怎么,我的好侄子,朕立铜柱挡了你的路吗?”
“你认为呢?”铉恒觉得马希范是无理取闹,说着说着就将矛头转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朕记得,铜柱用铜五千斤铜铸而成,呈六角棱形,中空,上刻二千一百一十八字的铭文,其中有云:“王曰:古者叛而伐之,服而柔之,不夺其财,不贪其土……吾伐叛德柔,敢无师古?夺财贪地,实所不为。乃依前奏授彭士愁溪州刺史,诸子将吏,咸复职员,锡赉有差,俾安其土……怎么?彭士愁率锦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