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又恐忧。
铉恒这一去,定要搅得辽国天翻地覆;这一去,一人独挡无数军;这一去,生死难料。
北方的深夜温度骤降,非常寒冷,脚踏飞雕的铉恒无时无刻不在承受寒风的逆袭。
铉恒的衣角以及头发都铺上了一层薄霜,若非他无时无刻在运转功力抵御寒气,那么大雕与铉恒早已被冻成冰块。
冷风拂面冰寒刺骨,铉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,磅礴的内力似乎随时都会呼之欲出。
大雕飞过一座座高山峰,终于临近上京,此时离辰时还有两个小时。大雕口吐白沫,彻底虚脱无法站起。
“胜利遥遥在望,你怎么在这儿就倒下了呢?”铉恒犯嘀咕。
不过,大雕确实飞累了,整整一天它都在工作,能坚持到现在,简直是个奇迹,要知道,雕的飞行能力不算最好。
“看来,只能跑路了。你就在这儿待着养伤,别出来被人烤了吃,办完事,我会回来接你的。”铉恒自言自语,旋即拍了拍大雕的翅膀。
“吱吱嘎嘎……”大雕像是能听懂人言,竟是配合的回应铉恒的话。
“好啦,再见吧!”铉恒抚摸着大雕毛茸茸的小脑袋,如同对牛弹琴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