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了锦衣卫,他们一定会到处捉拿我的,我不能再抛头露面了,还是先回山里去躲一阵子,等过了风声再说。”
这一路上言昊丝毫不敢大意,净挑一些偏僻无人的小道上走,饿了渴了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干粮和清水拿出来食用,稍作休息便立刻重新上路。
等言昊再次回到那间山中小屋时,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,脚底也齐了满满的水泡。
屋中空无一人,言昊转了一圈见屋内灰尘堆积并不明显,料想那质朴青年应该是久等他不回,最近几天刚刚离去。
言昊先是四处转了转,又坐在chuang上发了一会儿呆,没多久就感到浓浓的倦意袭来,倒头就睡了过去。
等言昊再次醒过来时,已经是次日中午了,他肚子饿的咕咕叫,所幸厨房里还有些米,便煮了一锅饭,就着风干的腊rou狼吞虎咽起来。
过了日,米缸里的米就见底了,之前他与青年居住之时,都是青年去附近的集镇上购买盐米,他不敢轻易下山露面,便靠些野菜和腊rou果腹。
眼看腊rou越吃越少,言昊心知这样不是个办法,便拿起青年屋内所留的斧头去打猎。
他无时无刻不勤练武功,如今的身手自然不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