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柳晓风那句：“我们有缘……再见。”
现在想来，柳晓风的无奈和遗憾，也许他早就知道不是书芳华的对手，也许他早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，劝方血衣离开，只是一种无奈的选择。”
方血衣心里没来由地一痛，如果当初我选择留下，我们能战胜书芳华吗？如果我不来，暗香阁会不会真的烟消云散，你有危险，“我们有缘再见”。此刻感觉到是多么嘲讽的话啊！你明明就是送死。”
跟在她后面的中年人等了一会儿，狼吞虎咽地啃下馒头，感觉到了方血衣的异样，摸了摸肚子腼腆地道：“没事了，我们都恢复了力气，拿下烟雨楼应该没问题。”
方血衣淡淡地道：“不是，我现在想起了柳晓风，他可能……”
中年人恶恨恨地道：“想哪王八蛋干嘛，我师傅曾说过，天下间，能让柳晓风死的人没有几个，那王八蛋精明得很，总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。”
方血衣皱了皱眉道：“真的……”
中年人道：“当然，那王八蛋出道以来，很少有败绩，因为他心思如狐，在关键时刻总能化险为夷，除非见到他的尸体，不然别人说他死了，千万别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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