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孙沅芷呢,总比看上的是“任云舒”强。
“那孩子是知晓了她外祖母的意图,所以心中还有些抵触,可时间长了,自然就接受了,哪有年轻男子不爱好颜色的。”张氏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。
这话任云舒可没法接了,她还没嫁人呢,这话题实在不适合她啊。
张氏看出了任云舒的窘迫,立即轻笑着打趣道:“我们静白未来的夫君才是真的好福气,有了你这样的妻子,恐怕是再看不上旁的女子了。”
任云舒装作羞窘的低下了头,心里却对张氏的话不怎么赞同,以色事他人,色衰而爱弛,若梅静白以后的夫君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喜欢她,那等到美貌不再,便是爱意不在的时候了。
关于孙沅芷的话题,张氏很快便结束了,又说回了任云舒关心的话题,“任家那丫头,确实挺不错的,你们俩好好练习,等到中秋赏月宴时好好表现,只要皇上高兴了,说不准能答应你一些事情,你不是一直想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吗。”
任云舒没想到梅静白还有这样的想法,不禁有些羡慕,若她也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婚事,那该多好啊。
“那任家丫头我也是越看越喜欢,我娘家有个侄子,与她年纪也相当,前两年刚考中了举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