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梅静白,弹起了篆音。
梅静白从墙上挑了一把有漂亮流苏的长剑,先是在手上挽了一个剑花,便开始翩翩起舞。
任云舒手上不停动作着,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着梅静白的身影,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向来很有信心,虽然以前只是记文章,第一次记忆这种舞蹈动作,但她觉得应该是大同小异的。
一舞毕,梅静白又是气喘吁吁了好一阵子,才单手叉腰,用长剑支撑着身体,朝着任云舒的方向问道:“怎……怎么样……记住……多少了?”
任云舒站起身,神 情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,回道:“都记住了、”
梅静白的嘴顿时张大了,“都……都记住了……”她愣了一会儿,才又说道,“你别打肿脸充胖子啊,没记住也没关系,我一会儿再跳一遍就是了。”她显然不相信任云舒只是看了一遍就都记住了,任云舒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但舞蹈跟文章诗词还是有一些区别的。
“你不信我就跳一遍给你看。”任云舒也没有因为梅静白的质疑而生气,语气依旧平静地说道。
“行,那你试试吧。”梅静白边说着,已经走到了任云舒面前,把长剑递给她,然后自己坐到了古琴前面。
任云舒接过长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