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我再仔细一些,你们就不会落水了,就没有后面被徐钦带上船的事了……”
梅景福一直没问任云舒上了徐钦的船后发生了什么,不知是不敢问,还是不知从何问起。
任云舒知晓梅景福的顾虑,主动开口道:“我和云舒上了徐钦的船后,他可一点都没讨到好,我先是把他的船给烧,然后还用花瓶把他脑袋砸了个大包,可他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,你没看到他当时那个脸色啊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任云舒把梅静白扔花瓶的事都归到了自己头上,毕竟以任云舒的性格,哪里可能那么彪悍地扔花瓶砸人啊,梅静白干这事还差不多。
梅景福从任云舒话中知晓她们都没吃亏,也算放下了心,听到她还拿花瓶砸了徐钦,便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,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无奈地说道:“你啊,这动不动就爱动手的毛病还是改不了,不过这次二哥支持你,徐钦那种人,就算欠打。”
任云舒笑眯了眼,心想着她以后也要学学任云舒,看不惯就动手,天大地大,拳头最大,以暴制暴才是硬道理。
“哎呀,船靠岸了”两人说话间,游船已经到了岸边,船上的仆役们已经开始抛绳上岸了。
梅静白回到任云舒和梅景福身边,几人及时跃跃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