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吧,本王看你还有些用,才将你放在身边,你的命早就是本王的了,没有本王命令,不管是谁,就是你自己,也不能随意拿去。”
丘含烟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,却没有再发一言,如一个木偶人一般站直了身子,低着头,一付恭顺的模样。
朱髙熣的气似乎越发不顺了,她起身,衣袖一挥,将桌上的笔墨扫落,那块上好的端砚正好掉在了丘含烟的脚下,墨汁溅出,将她雪白的鞋面染黑,她却依旧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。
朱髙熣没再看丘含烟一眼,径直走出了书房。丘含烟却是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才缓缓蹲下身子,将那方端砚捡了起来,端砚并没有碎,她却并没将端砚放回桌子上,而又是抬高手,重重地将砚台往地上一掷,端砚终于碎了,丘含烟似乎长舒了一口气,眼眸中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她低头看着自己几乎被墨染黑了的鞋子,脱下了鞋,就这样只穿着袜子走出了书房。
任云舒并不知道自己最近进宫都被人盯着,过后几日,她又进宫了几趟去看常宁公主,许是任云舒的安慰起了作用,常宁公主的情绪好转了许多,最起码不会再动不动地掉眼泪了,也许是因为她知道沐昕知道了孩子的事,事情最坏也只有到这地步了,索性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