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说道:“你可是不知道,昨晚上宫里头那一阵鸡飞狗跳,任贵妃宫里头不知怎么的就走了水,她人倒是没事儿,只是因为受了惊吓,肚子里的孩子又没了,哎……这任贵妃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,好不容易才又怀上的孩子,这才几日啊,又没了……”
任云舒没听到宁国长公主话语后面的絮絮叨叨,只惊诧于姑母又流产了,电光火石间,她想到了昨日常宁公主的流产,有一条线,似乎终于串联了起来。若事情真是如她所想的那般,朱棣元可真是煞费苦心啊,但这对她的姑母太不公平了,她可以想象她姑母内心是多么煎熬和痛苦,难怪上次自己去看望她的时候,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喜色,反而有怨愤和灰心,原来根结就是在这里。
“静儿,你又想什么呢?”宁国长公主见任云舒又是一付发愣的模样,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。
任云舒这才醒过神 来,掩饰地笑了笑,又问道:“好好的,任贵妃宫里头怎么会走水呢?又是在宫里,这事情未免有些奇怪呢。”
“这我哪里知道啊,许是天气太干燥了吧,晚上风又大,随意一个火星子被夜风一吹都有可能燃起来,不过索性没伤着人就好。”宁国长公主叹了口气,很是疲惫地说道。
“那任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