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走到过这里来。
“那就是说,是陈莺莺自己摔倒的喽!这小丫头好狠的心计啊,居然宁愿让自己受伤,也要陷害我和任云依。”梅静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“也不一定,说不准是地滑,她自己不小心摔倒了,她人现在不是还没醒吗,等人醒来再看看吧,若是她真想报复你们,便一定会将错就错,说是任云依害她跌倒的,到时候你再把这事儿告诉母亲,她本是有理的,这下便也变成没理了,若她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,那这事儿就作罢了,你那跪祠堂的惩罚应该能减少几日。”任云舒依旧十分冷静,把各种可能都给梅静白分析了一遍。
“那这么说我还是要跪祠堂喽。”梅静白本来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受罚了,但听任云舒这话,她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跪祠堂。
“你要是一开始就拉住了任云依,哪里还会有后面的这些事儿,不管你多讨厌那陈莺莺,她终究还是客人,你作为主人,自然是要迁就她,她与三妹妹发生口角,你作为姐姐,便要代三妹妹同她道歉,若当时你这样做,后面不管她是自己摔倒还是怎样的,旁人都寻不出你的错来。”任云舒了解梅静白,知道她那傲气性子,哪里会跟人道歉,现在也就是说说罢了,她能不跟着任云依一起同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