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言的意味,说道:“梅兄,你们来得可真是太慢了,若不是我早些找到梅妹妹,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。”
梅景福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,并没有再理会沐昕,而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紧紧将任云舒裹住,一旁的眉黛和远山已是哭了起来。梅景福看着她们,忍不住皱了眉头,低声呵斥道:“哭什么,县主不是没事吗,现在赶紧扶县主上马车。”
两个丫鬟立即止住了哭声,一人一边扶着任云舒,和一群丫鬟婆子一起,拥着任云舒便往外走。
梅景福这时候才转回头看向沐昕,面上的情绪变得极其复杂,他定定看着沐昕的脸,脸色阴沉地仿佛能滴下墨来,然后,毫无预兆的,他便猛地挥出拳头,朝着沐昕的面门打去。
沐昕出生将门世家,从小便习武,又当了这么些年锦衣卫,功夫比梅景福还要强上一些,这一拳,他本是可以躲开的,但他却并没有躲,就这样生生挨了梅景福一拳,梅景福也是完全没有收力,这一拳,直接将沐昕的鼻子嘴巴都打出了血。
沐昕因为惯性,后退了几步,抬手擦掉嘴角流出的血,脸上却依旧是带着笑,看着梅景福,也不说话。
梅景福捏紧了拳头,并没有再打,神 情依旧阴郁,目光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