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内是一个二三十平米的小房间,里面的布局非常的简单,房间的中心摆放着一口极大的水缸,一张躺椅正对着水缸,左右两则齐墙打造着两排书架,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上百本书册。
一个白头发的男子懒洋洋的倚靠在躺椅上,他是背对着任云舒的,所以任云舒并没有看清他的容貌。
任云舒进门后没有关门,但她进来后不久,身后的房门却被门外的褚奎关上了,任云舒有些惊吓地回头看了一眼,再转过头的时候,躺椅上的那个男子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看向了任云舒。
眼前的男子看着不过三十岁左右,下颌方正,目光清朗,却是有着一头雪白头发,奇异地给人一种沧桑之感,他的长相同任云舒见过的太子和皇帝都不太一样,带着一种大隐隐于世的凉薄,让人不敢逼视,不敢亲近。
任云舒忍不住想要拜下行礼,她也确实应该是要行礼的,毕竟她面前的这个人可是曾经的帝王,虽然现在不是了,但那股帝王的气势并不会就此消散。
任云舒福身行礼,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男子,犹豫了片刻之后,眼前的男子却先开口了,“我记得你是叫静白吧,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,你唤我一声表哥也是没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