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静白在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句“狗屁”,当日在驿站,丘含烟拿花瓶砸她脑袋的场景,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呢,脑袋上的那个包,可是将近大半个月才好,对着自己的好朋友都敢下这么狠的手,她丘含烟现在居然还有脸到她面前说什么“身不由己”,如果那一日她被那一花瓶给砸死了,这丘含烟是不是也来一句“身不由己”就了事了,任云舒交了这样的朋友,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
梅静白不知道丘含烟今天晚上偷偷摸摸地找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,难道是想从她口中逃出任云舒的消息,但她和云舒都做的十分谨慎,丘含烟应该不会知道她不久前才和云舒见过面的。
“含烟,你今日过来究竟是为了何事,直接同我说便是,不必遮遮掩掩,上一次你欺骗我逃走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,但你我之间的情分也一笔勾销了,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,若是你还觉得对不起我的话,就赶紧离开吧。”梅静白语气渐冷,不管丘含烟今日是为何而来,都别想从她口中知道任何关于云舒的消息。
丘含烟的眼眶微微泛红,一付泫然欲泣的模样,她虽然戴着面纱,但那双剪水大眼看着梅静白,十足的可怜模样,她似是酝酿了一下,才缓缓开口道;“我就想在你这里待到天亮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