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厉声喝问道。
那刘昌被吓了一跳,瘦弱的身子顿时抖得跟筛糠一般,又是支支吾吾了一会儿,方才伏在地上回道:“小人真的记不太清了,将军您饶命!”
任靖义又是重重哼了一声,看向朱高溆说道:“汉王殿下,就他这记性,我看他说的话也做不得数,且我昨日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已是寅时三刻,就算这事情是金大人做的,那他也必须是在寅时左右就已经将信送到了我的军帐内,若是按这太监说的卯时上下,我那时人都早都已经不在大帐内了。”
朱高溆原本只是让刘昌作伪证诬陷金幼孜,这些个细节连他都不知晓,又怎么会告诉刘昌知道,现在任靖义一问,自然也就露馅儿了。朱高溆有气没地儿撒,重重踢了地上的刘昌一脚,踢得他满脑门的血,嘴上还骂道:“不长眼的家伙,给我滚下去!”
林冬青一众人俱是冷眼看着这一幕,但他还没忘记被绑在木架上的金幼孜,连忙开口说道:“汉王殿下,既然这人证算不得数,你该把金大人放了吧,还有遗诏一事,也要将他请过来,同任将军和沐大人当面对峙呢,金大人可是说过的,先皇临终的时候,任将军和沐大人可都是在场的。”
这话一出,朱高溆再不能淡定了,脸色黑沉地不像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