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话吧,且他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止他一个人,还有旁的进京赶考的举子,若是让他们知晓了你的身份,又该怎么想。”
梅静白却是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的人,执拗地说道:“我管他们怎么看,我做事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人的眼光。”
“但你总要为褚奎想想吧,他现在的身份,可是同你一点交集也没有,你总不想让旁人怀疑他吧。”任云舒知晓梅静白的脾气,只能换了一种方式劝道。
梅静白这才不做声了,任云舒便又立即劝道:“我们可以下次再找机会,你乔装打扮一下再来找他,反正他现在人在京城,又不会跑了。”
梅静白想想也是,却仍有些担忧,依旧患得患失地说道:“若是他又不见了怎么办,我就不知道再去哪里寻他了。”
任云舒想了想,很快就给梅静白出了个主意,“他现在还住在寺里,吃喝应该都是寺里的和尚们准备,一会儿我让芷卉去找找,哪个和尚负责这些举子的吃喝,给他些贿赂,让他有什么褚奎的消息,随时捎信给我们。”
梅静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,但又怕那些和尚将消息送慢了,便打算回府之后就找一个机灵的小厮,让他就暂时住在这栖霞寺里。
任云舒看梅静白总算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