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融化,地上一滩滩的脓血显现出来。
众人全都傻眼了,谁都难以相信那一滩滩的脓血之前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,他们屏住呼吸,怀着敬畏之心注视着那些脓血。
老大臣道,“国师大人,请问那些叛军的尸体呢?为什么只看见满地的脓血而不见尸体呢?”
左维忠情急之下,居然没有多想,就立刻回答,“那些叛军的尸体全都被我化为脓血了。”
好嘛,一不留神,把实话给说出来了。
这还了得?
话一出口,左维忠就明白自己说错话了。可是众人全都沉浸在悲痛之中,谁也没有去细细琢磨,为什么国王一家三口和众侍卫死了被人化为脓血,而叛军死后又被国师化为脓血,他们所有人的死法都是一样,然而在国师的表述里,杀死国王和杀死叛军的却是不同的人,这明显的矛盾却没有人注意到。
当然,谁也没注意到,当国师做出这些自相矛盾解释的时候,站在他左肩的紫色小鸟眼中的怒火。
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言,左维忠仓皇下马,随便指定了一滩脓血,带着哭腔道,“这就是陛下王后和小王子的尸体,我是特意做了标记的。”他说着,又指了指那滩脓血边上一块形状丑陋的怪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