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挂在门栓上,可是门栓的一侧被砸得跟铁皮门分家了,那一侧的门栓掉下来,无力地耷拉着,只剩下另一侧还用铆钉铆在铁皮门上。
看来门被砸开,不是因为铜挂锁被毁而是因为门栓的一侧跟铁皮门分家。
那把结实沉重的铜挂锁仍旧挂在门栓上,风一吹,把铁皮门撞得哒哒直响。
终于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,于勇感到心情大好,他站在门口,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的空气,振臂高呼,“出来了!我终于出来了!”
他沙哑粗狂的吼声在这条无人的废街上回荡,震得废屋上的尘土纷纷掉落。
“我得赶紧离开这里,还得找地方安葬护士呢。”
他立刻转身跑回去,正准备抓起干尸往肩上一扛,这时,电话又响了。
铃——铃——铃——
此时,由于铁皮门大开,电话铃声直接传到门外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显得格外刺耳瘆人。
他当然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。
电话一直响,根本没有挂掉的意思,他知道曾雨晴的脾气,如果他不接电话,她是不会挂掉的。
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得头疼心烦,他无奈地叹口气,走到脏污不堪的接待台边上,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