锈的铁栅栏在提醒他,自己被囚禁了。
右手习惯性地伸向腰间,心里立刻咯噔一下,枪没了。
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却感觉后脑勺疼得厉害,伸手一摸,摸到的是一个有着干涸血迹的肿包。
努力回忆,他想起自己蹲在铁皮门前查看门栓的时候,被人从后脑勺猛砸一下。
“真他娘的倒霉,脑门被梁军撞得肿包还没下去呢,又在后脑勺再添一个肿包。可是,梦蝶呢?”
暹罗猫见叶天醒了,立刻轻巧地跳到另一边,喵呜喵呜地舔庄梦蝶的脸。
叶天挣扎着坐起来一看,才发现庄梦蝶躺在离他大约五米远的地方。
他不顾铁链把脚踝扎出血,艰难地爬向她。
可惜铁链不够长,他够不到她。
此时,她正处于昏迷状态。
“梦蝶!梦蝶!你醒醒啊。”
她看去脸色惨白,一丝干涸的血迹从发迹流到眉梢,更显出肌肤的苍白。
梦蝶受伤了?
看见那条形如蚯蚓的血迹,叶天看得心里一疼。
终于,叶天和暹罗猫的呼唤有了回应。
庄梦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。
当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