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上前把他肩膀上的暹罗猫抱下来。
“哎哟,叶组长,您跟庄作家唱的是哪一出啊?要说这是赶往婚礼现场吧,服装又不对,庄作家至少也得弄身婚纱穿上吧?”
小张并没看出什么异常,还在打趣。
叶天虎着脸道,“梦蝶出事了,你看不出来吗?还在鬼扯蛋!”
小张大吃一惊,“可是她不是好好的吗?”
叶天没好气地训斥道,“她哪里好好的了,她不能动了,你难道看不出吗?”
叶天说完,把庄梦蝶放在她自己的座位上,然后她仍旧是以手拿发卡的姿势坐在椅子上,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支发卡,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。
小张这才看出不对劲来,他伸手在庄梦蝶眼前晃了晃,“庄作家,你醒醒啊。”
庄梦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唉呀,这好好的人,跟着您出去一趟,就变成石膏像了呢?这不能说话又不能动的,算怎么回事?”
小张把暹罗猫放在屋角的小碗边上,碗里放满了猫粮。
要在往常,暹罗猫早就跳过去,迫不及待地大吃大嚼,可是现在,暹罗猫对食物看都不看,喵呜悲鸣一声,跑回去,蹭地一下,跳到庄梦蝶的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