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很不是滋味。
路飞伸手抹了一把鼻血,很是生气,“你个贱货,扔东西也不看看再扔,扔到老子鼻子上了。”
望月格格见状,立刻咯咯一乐,“我说相公,你还真是猴急呢,本宫才只是脱了个凤冠而已,你就已经流鼻血了。要是全部脱光,你还不立马倒地身亡啊。”
路飞勃然大怒,“放你娘的臭屁!你把老子当成没见过女人的臭民工了。老子流鼻血是被你这贱人用凤冠砸出来的。”
“来嘛,来追我啊!”
望月格格说完,扯下肩上的霞帔,扔了过来。
这次,路飞早有防备,侧身躲过。
“凤冠霞帔都去了,现在该脱旗袍了。”说完,她露出一脸妩媚的贱笑,开始解旗袍的纽子。
“住手!你不许再脱了!”
“怎么?你心疼了?”
“少自作多情了,我是觉得你这样做实在是有伤风化。你一个女人家当众脱衣服成何体统!”
“哦?什么风化不风化的?我这个封建社会的人都不在乎,你一个现代人还在乎?女人生就一副好身条,就是要尽情地展露出来嘛。否则都被衣服遮住,实在是太浪费了。”
“你个贱货,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