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和何楚耀面面相觑。
过了半晌，何楚耀才咳咳两声，“我有办法了，清朝皇室不是流行下毒杀人嘛，比方说心狠手辣的慈禧太后，先后毒死妹妹，毒死儿子，毒死儿媳妇。当时，比较主流的毒药就是砒霜了。这红璎的死说不定也是被砒霜毒死的。用砒霜杀人见效快，一经服用，立刻倒地身亡，再不然，每天给被害人服用一点点，一段时间之后，也能成功地杀死被害人。关键是当时的医术水平较低，很多毒药都检验不出。”
庄梦蝶道，“何法医，你现在就断定这红璎是被人毒死的吗？”
何楚耀点头，“不敢说百分百，应该说有八成的把握，在法医毒物学未正式诞生以前，大部分的离奇暴毙案例应该都属于中毒身亡。历史上比较著名的武大郎死亡案，不就是被潘金莲用砒霜毒死的吗？再近了说，光绪皇帝也是死于砒霜中毒。”
叶天道，“那毒死的，你不需要解剖尸体，查看胃里的内容物吗？”
何楚耀道，“不用，我只需要死者的一缕头发就行了。做砒霜检测，一缕头发足够了。”
老张点头，“头发可以，只要不损坏尸体就行。”
何楚耀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刀，剪去女尸的一缕头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