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奴真的不敢说啊。”
王妈吓得再次跪倒在地。
“说!你这狗奴才,不说的话,信不信我一刀砍下你的脑袋。”
老亲王说罢,噌地一下,拔出腰间的佩刀,搁在王妈的脖子上。
王妈吓得哪敢动换,大气都不敢出,僵着脖子,眼巴巴地瞅着那把寒光闪闪的佩刀,哆嗦道,“是望月格格。”
“什么?”
睿亲王夜宿女儿的宅邸,这事原本就很奇怪。因为睿亲王有正福晋,还有十几个侧福晋,他不住在自己的亲王府里跟福晋们同床共枕,反倒跑到女儿的香闺里来过夜,这事在那个时候的皇室家庭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试问,哪个皇室子弟不是夜夜承欢呢?哪有放着一大堆女人不玩,反而待在女儿的宅邸过夜的?
经王妈这么一说,福亲王彻底明白了,原来这睿亲王留宿在望月楼是为了跟自己的亲闺女同床共枕。
这种事还了得?
甭说那时候是封建社会,人的思想极度保守,就是现代社会也绝不能容忍这种**的事情发生啊。
福亲王就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,一脚踹开王妈,拎着佩刀,走上楼去。
王妈早瘫作一滩泥,扶着